讪了一声，道：“方才贫道眼拙，贫道眼拙。”

这人不是妖？

余桥镇镇上的百姓胆子立刻就大了，甚而有人气势汹汹：“既不是妖孽，为什么要救那狐妖？”

“对啊。”

“对啊！！”

“你可知那狐妖害死我们镇上多少人，修行之人还救妖的吗？”

宋沉轩道：“你们绑住的不是妖，是人。”

“人，人怎么可能狐狸尾？”

顾拥雪并未与镇民纠缠，直接道：“镇何在？”

一个约莫三十岁的中年男子上前几步，向顾拥雪行了一礼。

顾拥雪道：“你且来认一认这狐妖。”

镇犹豫了一，见顾拥雪着实不像妖邪之辈，还是上去了。

“……咦？”镇打量了约有半柱香工夫，凑到了那狐妖的跟前，“这怎么像是秋姑娘啊？”

“秋——”

“秋姑娘？”

有位三十多岁的布衣妇女从人群中挤了来，不顾形象攀爬到了台上。

“秋，秋？”妇女摇晃着昏迷过去的狐妖，崩溃道，“怎么，怎么真的是你啊！”她很快转向顾拥雪，磕头道，“求仙慈悲救救我儿，求仙慈悲救救我儿！！”

顾拥雪让亓衡之截住秋全身经脉，阻止妖气蔓延。

道士见此状，慢慢就往后退了人群中。

顾拥雪余光瞥见那道士的举动，也没有道破，而是对那镇道：“这样的妖，你们杀了多少个了？”

镇的面很难看：“杀了，杀了九个了……”

底忽有镇民嚎啕大哭，竟比台上的妇女还要伤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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