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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流波令，何应物看起来像是打了一场大战，软软瘫坐在椅子上。

第九件拍品开始了。

可在慵懒瘫软的外表下，何应物却是心意一动，破箭幻出，紧贴皮肤，慢慢向下游走，和平时不同的是，破箭顶头却是带上了烈焰刺刺尖！

破箭钻过裤管，攸忽间刺入脚底青石，如同一条钢铁蚯蚓，缓缓向地下游动。

他早已演练了无数遍，自然非常清楚地道的位置，很快，破箭毫无滞涩的刺穿土石，来到地道。

……

地道里，黄药农、顾弱水、林停云、章从周四个人默默无言，正在照明球之下静静站立，突然身边土石松动！

破箭轻轻飞出！

黄药农轻扶箭杆，箭尖朝向火炼青石墙壁，放到他们平时演练的位置。

破箭悬空，离墙壁很近，几乎就要贴上。

“快了！打起十二分精神！”他轻声说。

“好！”

……

饮酒狂欢现场，庄谷孙看到戴千帆从拍卖室出来，马上便有一个精瘦精瘦的中年人冲上去，腰微弯：“门主，您怎么提前出来了？”

“有事！你不用跟来！”

“是！门主！”

戴千帆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转身说道：“对了刘大壮，你不要走远，在这听着点，第15号拍品应该是胎灵蕴日丹，大长老如果忘了拍，你得提醒他！”

刘大壮用力点头：“门主您放心，我寸步不离！”

“好。”

戴千帆走了。

流枫亭内，他面沉似水，静静等待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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