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热腾腾地咖啡放在他面前：“刘总大概40分钟后才到，可能要麻烦你多等一下。”

白苏杭接过去：“没事，谢谢。”

他找刘千景也没什么正经事，就是想找人聊聊天，梳理下情绪——圈子关系重叠太多，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千景不认识慕飞，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偏偏这时候又不在。

顾文衍道：“你要是有急事，可以打电话给他。”

白苏杭看向眼前文雅温和的男子——很奇怪，光是看着他，心里那股横冲直撞的烦躁就好像被凭空压下来了。

他喝了口醇厚的咖啡，不由得脱口而出：“顾秘书，假设你是单身，也没有暧昧的对象，突然有一个年轻人对你表示好感，你会答应跟他交往吗？或者，只做炮//友？”想了一下，他又补充一句：“嗯，他跟你相差十岁以上，有可能是被你掰//弯的。”

顾文衍思考了一下，刚要回答，又被白苏杭打断：“算了，当我没问啊。这个问题不适合问你，是我唐突了。”

他果然是心急了，才会病急乱投医，逮着个人就问，自乱阵脚。

白苏杭起身：“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和千景吃饭。”说完就急匆匆遁了。

“诶……”顾文衍来不及挽留，低头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问题很适合问李善迪，完全没把白苏杭和当事人联系起来。

果不其然，李善迪听完他的复述后，第一句就是：“谁问你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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