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一丝无奈。

「我没有为你们做过什麽。别忘了，我可是曾经极力反对你们在一起。」

「你後悔了？」她摇头。

「我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

「小鬼。多谢你，找我当这麽一个重要的角色。但我似乎没有这个资格。」

就只一个已离开的人丶一段扑朔迷离的感情丶一种无法形容的矛盾感觉，推动她去研究，以自私地审视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切。

「有那麽好笑吗？」

「小鬼。多谢你，找我当这麽一个重要的角色。但我似乎没有这个资格。」

「我不这麽觉得。」难得的认真，却完全被康以时的失笑全遮盖过来。

「没有。我只是重新审视了我的爱情。」

「她离开我以後，我没怎麽停过下来，反而更积极地搞学术，很快便建立了自己的事业。我一直以为，那表示皇甫枝这个人对我来说是毫无影响力的。她的离开，根本起不了任何波澜。我一直以为是这样。」

「我怎麽觉得你像是在念着什麽对白？」康以时窃笑，没意识到下一刻，刘卓凡已把她拥进怀中。

「小鬼。你这和找个和尚去替卖狗肉的店开张剪彩有什麽分别？」

来到讲堂时，偌大的场地里已坐满了八成。步下阶梯，好些熟悉的面孔兴奋地跟她打招呼；她微笑，一如以往优雅地挥手回应，偶尔停下脚步闲聊数句，顺势观察一下新学年的一些新面孔。瞥见远处一角落坐着她深爱的女人和最得意的门生，她把手搁在额前，假装在远眺，然後绽放灿烂的笑容，向她但扬了扬手。景夕遥和刘卓凡也同样绽放如阳光般的笑容；卓凡还加了一个军人式敬礼作回应。直到踏上如舞台般的讲台，讲堂上响起如雷的掌声和欢呼声，热烈地欢迎这终於回到岗位上丶如明星般的教授；她也毫无怯场地躹躬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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