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走也不行了。”

“唉，以后可怎么办呐。还是好，大姑就不那么粘人。”

“以后有狗给分担呢。”

“那也不行。”

“行啦，别想那么远啦，还早呐。”

“不早啊，不能事到临头才想啊。”

又扎心！苏青青感觉天不扎成个刺猬是回不去家了，赶紧打岔：“知道我想什么吗？我就想不通件事儿，我爸我妈是怎么走到起的呢？太离奇了。”

“那有啥？俩不是同学吗？”

“同学可没有必须在起的义务！说我妈当时怎么想的？”

“姑父以前也不这样。我爸说那时候还挺好的。”

人怎么可能会变得面目全非。

“别叫姑父了，大姑不高兴。舅舅又不跟们届，能知道多少。”

“那也比咱知道的多——不问问大姑？”

“我要是能问来还用自己想？”

“她都怎么说呀？”

“样。人是会变的。”

“那不就得了？还纠结啥？”

苏青青摇摇头。不纠结？说得轻巧，是恋爱该怎样谈？朝爱之欲其生，明日恶之欲其死？目睹了那样的苦，却不曾体会过传说中的甜，如果是我，不纠结？

“干嘛那么有心事的样，想说就说嘛，说来听听嘛。”

“不能外传啊。”

“传给谁呀？不会的！”

“……天说完就拉倒，回去别跟舅舅们学。”

“们才不理我呢！知道了，不跟们说——秘～密！嘻嘻！”

苏青青深呼吸，慢慢组织着语言，低低沉沉说，宝澄就渐渐正经起来，安静听。说完了，两个人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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