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高兴？艾米莉疑惑起来。她们俩已经缓步迈入宴会厅。厅内灯火辉煌，带着浮华的巴洛克风格，廊柱四周点缀复杂帖金壁饰，墙上则是大幅的油画，似乎画的哪一场战争中的场景，上面满是马匹，旗帜，盔甲和人类身躯。

“放松点。”艾米莉说。不过看起来一点用也没有。

被她绑架的那个术士，虽然年轻，但是看起来地位挺高。他们从场中一侧大门进入的时候，不少人对她们点头行礼，像是摩西分开大海般，术士没有说什么，人潮就自动为她让开一条道路。

温斯特也不在跳舞的人群里，艾米莉遗憾地摇摇头。

高傲，苍白，冷峻。看上去都像温斯特，又都不像。

艾米莉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除了温斯特，她终于在其他的人身上，发现不断逗弄的乐趣。“嗨。”术士一低头，艾米莉就一扶她的腰，借着舞步勾到术士没有受伤的小腿上。术士毫无防备，站立不稳，一头撞她的胸上。艾米莉托着术士，一点也没有欺负人的罪恶感。“这才叫跳舞，大人。”

术士们应该已经用过晚餐，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大厅另一边的乐队正在演奏一首小步舞曲，中间有不少人正在跳舞。

术士很自然地，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空杯，放在侍者的盘子上。

艾米莉咬着苹果派，將水喝完。

她握起术士的手，收起手枪，微微托起对方的腰，艾米莉知道对方的右脚似乎有些问题，虽然年轻的术士尽力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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