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闪过显而易见的惊慌，随后方才勉强平静下来。她的笑容中带着些无奈的意味：“元熙帝姬，没想到竟然会在此处遇到你……此事不成不是我的过错，是天不助我。”

“真是巧啊，居然被我撞破。”柳初年听到她道破自己的身份，有些不悦地微眯了眼，“怎么，她派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敛帮过柳初年不少，若没有秦敛的推波助澜，柳初年当年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攻下卫国。当然，秦敛也不是没有做过背后插刀的事情，只是归根结底，还是恩大于仇。柳初年是个

柳初年倒是松了口气，偶尔精神好的时候挑些事情顺手帮南乔给处理了，精神不好的时候则是一个人在房中歇息，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将当日之事一笔带过，再也不提。

她这话说来平常，南乔听来却觉得心中起了万丈波澜。

柳初年倒是松了口气，偶尔精神好的时候挑些事情顺手帮南乔给处理了，精神不好的时候则是一个人在房中歇息，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将当日之事一笔带过，再也不提。

“真是巧啊，居然被我撞破。”柳初年听到她道破自己的身份，有些不悦地微眯了眼，“怎么，她派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初年定定地看着南乔，见她一副不知道真相不肯罢休的模样，脸上的无奈也渐渐褪去，声音冷了下来：“因为这样的事情我也做过，我也该死。两国之间的阴谋阳谋本就是弱肉强食，你让我如何评判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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