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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叫棠系元！”系统开口道。

姜晚琢磨琢磨，“也挺好听的，不过有棠这个姓氏吗？你为什么想姓棠，你的创造者姓棠？”

当然不是因为它的创造者姓棠，而是曾经在它成为智能中枢之前，接受过一个任务来测试它的稳定性。

那个任务的宿主名棠，姓名叫做苏棠。

就是这个叫做苏棠的人，让新诞生还没和人类有过多接触，还有些直肠子的系统，明白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在它执行任务的那段时间，它与苏棠相爱相杀，苏棠次次都能抓住它话里漏洞，然后用一套人类的歪理。来忽悠还不会脑筋急转的它，成功为她自己谋利。

苏棠次次想忽悠它时候的狡黠，与狗腿子的模样，像极了......，恩，像极了现在无事献殷勤的姜晚。

所以，它并不想和姜晚聊天，也不接她的话。

姜晚见系统不理她，略显尴尬，自己种完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睡觉，而是在空间里左转转右逛逛。

特别是趴在那些被点亮的标本格子上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的时候。

姜晚再次悠然开口，“系统......不对，棠系元，这些标本格子是怎么亮起来的？是用什么能量支撑的，是电力吗？”

棠系元还不搭理她。

姜晚见这招行不通，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哎呀，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要是电力支撑的话，你分给我点用用呗，我用不了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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