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商人只富不贵，她觉得阿明利欲熏心，非得放弃军队大好前途去经商，赚这点铜臭小利。她不知道阿明背负他爷爷、方歌这么多情，他没有支配自己行为的自由。”

“就不回来了。”秦子明签完字。

当然不能当面打脸，秦子明道，“那我就想不到了。”

赵胜曜不语。

赵胜曜大笑，眼中怀疑消失，眼皮又聋拉下来，他不着痕迹扫视过桌上的股份转让书，确认毫无问题。

矿业衰败，煤城绿化转型工程很少有公司愿意接，承包商接政府的活就为虽然事多但利润也多，但煤城绿化没什么油水，政府事又多，招标了几次也没人竞标。

张倾情能想到，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在军队抓住那么微小的军人内考机会，自学考上国内最高军事学府军防大学，在北京举目无亲，方歌给了他多少爱他就欠她多少情，爷爷给了他多少爱，就给了他多少期待。

赵胜曜心里满意，却假意微讶道：“你回了陕北什么时候再回来？”

作恶者表面咄咄逼人，实则内心自卑十足。他要恶也是美，才能理直气壮、高高在上。

“还有国企改革时候我买的这些股份。”秦子明打开笔一页一页签股权转卖协议，“我打算回陕北老家，拿着这些也管理不能。”

忘了说，这家公司叫做“玉成控股”，做投资股权金融生意，资金雄厚，也兼做慈善性质的煤城绿化。

“不愧是状元，都按上说对了。”赵胜曜又聋拉了眼皮，手指轻扣黄花梨心木，语气缓和下来，带了笑意：“你要不是因为家庭成分，可能还真和我一样进了F大文史学院，当了我的学弟，真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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