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都许不完。”

初岚：“……”

这孩怎么这么鸡贼呢？

“换一个。”初岚说，“我只在这儿待一天，所以赶快想。”

小十六攥着衣摆，片刻，弱弱说：“你帮我离开这儿吧。”

初岚拖了语调：“你不是正要去吗？”

小十六平静：“可你看到我旁边的女了吗？”

初岚：“嗯？”

小十六：“我昨天听见她说，等到以后，就没人了，她要把我卖到窑里换钱。”

初岚：“？！？”

这么小的姑娘居然也知窑是什么。

初岚陷入沉思，帮这孩跑也行，就算跑了，一个孤零零的六岁小姑娘，没了她，会遭遇什么就不一定了。

“这样吧，你要不要跟我去修仙？”初岚问。

小十六摇头：“不要。”

“为什么？”

“听上去没意思。”

初岚：“什么比较有意思？”

小十六一本正经：“父亲最有意思吧。”

初岚差崩：“从小想别人爸爸，好志气。”

她看了看左右，叮嘱：“等会儿快上马车了，你就说想恭。我让你跑，你就跑，好吗？”

小十六郑重头。

……

半个时辰后，一列马车从皇城中驶，押送的侍卫了人，怎么数都少一个。

同行的侍卫夺过名单，仔细一看：“少了个公主。”

“算了，又不是少了个皇。而且才六岁，跑去就是死。”

另一边，小十六缩在破旧的冷角落里。

一进冷，初岚就感觉自己神魂坚固不少，应该是她改变了小十六的命运，结了俗世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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