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正要摇头，就突然感觉有只乎乎爪垫飞快在他小腹上摸了把。

他正要伸手去抓，余幻晴已经摆动身朝另边飘去了，她边飘，边用爪子捧着脑袋虚弱道：“哎呀，头好晕，我爪子都有受控制了，说我病严重了？”

墨九：“……”

余幻晴若无其事将摸过腹肌爪子放回脸颊上搓搓揉揉，这腹肌好结实，像块石头样坚，人手感鱼。

人鱼构造真奇特，知道他腰上鳍摸起来。

被占了便宜墨九默默看着小海獭。

从爪子摸上脸颊开始，余幻晴就慢慢沉迷在了梳理这件事上，再无暇顾及其他。等她理完脑袋和脸颊后，才发现肚皮特别顺，像被梳子梳过样，还隐约能看到道道均匀痕迹，似乎有人特帮忙梳理过了。

她疑惑勾着脑袋盯了自己肚皮会，又抬头看向人鱼。

“帮我理了？”

墨九抬头看向山顶，仿佛上面突然了怪兽。

余幻晴再次朝他靠近，肚皮往上挺了挺，大胆抓过他放在身侧手臂往自己肚子上摸，似乎要亲自求证。

墨九立即把手背在身后。

余幻晴抓了个空也恼，这样子反而证实了她猜测。

她笑了起来。

墨九皱着眉看她，眉头越拧越紧，表渐渐变得凶狠起来。

余幻晴脸上笑意瞬间僵住，莫名感觉到了丝害怕，觉得现在人鱼张嘴就能将她给吃掉，刚刚放肆完全收敛起来，她迅速后退，将身紧紧贴在墙边。

人鱼生气了。

她张了张嘴想道歉。她就见起意，这确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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